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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陆衍舟的身份太高，是他暂时无法对抗的，便狠了心，要把算盘全打在许柠头上。
许柠自然不知道他的坏心，这会儿仍在外场忙着接待，见到陈渊过来，心里还有些紧张。
“忙着呢？”
这儿人多，陈渊跟她也秉持着合作方之间的客气。
许柠冲他微笑，“嗯，不过人也差不多到齐，庆功宴马上就开始。”
环顾一圈场内，陈渊又看了眼腕表，“还差个主角，”
说着玩笑般语气问许柠，“你负责的那位大老板怎么还没到？”
问的自然是陆衍舟。
许柠知道他是调侃，不过被说起是她负责的，仍旧有些心虚，避开视线道，“陆总医院还有点事，可能很晚过来，我们照常开始。”
“他是大忙人，我想约他出来吃个饭恐怕是很难的，”
陈渊说着叹口气，“谁让我太清闲，刚到京州，总觉得无聊。”
这当然是假话，他手上的事绝对不少，这么说无非是提醒许柠，想约她。
许柠顿了顿，看到陈渊这样诚心，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有空了，我们三可以再约。”
三人一起，总没问题吧？
陈渊不置可否，只是笑笑，“我先进去了，你忙。”
庆功宴已经开始，许柠也很快回到会场。
这种宴会她参加的太多，且作为秘书，最烦的就是敬酒。
毕竟上司记不住的人，她必须记住，以后有什么合作，再见面时许柠必须要能说出对方的来头。
今天陆衍舟不在，这份活她更得上心。
好在庆功宴主角不是她，所以酒喝的不算太多，只是走到陶也那桌时，有些微不快。
陶也倒是没事人那般，递了一杯，当着全桌的面敬她，“陆总今天不在，许秘书可就权当代表了，这杯我敬陆总，敬盛华，敬我们多年来的合作情谊。”
说完一仰而尽，落杯时看许柠的眼神有些发狠。
许柠不愿跟他多聊，喝了手上的酒，随便敷衍几句，匆匆离开。
在会场应酬过半，她自认喝的不多，可不知怎么的，头却忽然有些晕。
许柠知道外面的酒不能喝，有些东西不干净，可这是在公司庆功宴，她一时没多想，只以为今天的酒太烈，于是想去卫生间漱漱口，清醒下。
她前脚刚走，陶也那边后脚就跟上。
然后守在走廊外数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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