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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闭了闭眼，双手紧握着，指甲几乎快要陷进肉里，疼痛使我清醒着，不至于在这两个人面前失态。
老女人似乎是有些抱歉地摇了摇头，“你的丈夫并没有别的出轨对象，他只有我。”
“为什么？”
我转头看向张仪盛，“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为了这个。”
老女人说着将一张卡递给张仪盛，“这是最后一次，给你的钱是从前的10倍，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张仪盛这个时候才抬起头，我今天第一次看清楚他的表情，没有开心，没有愤怒，只有麻木。
他麻木地从老女人的手中接过卡，随后并不理会我对他说的话，转身走了出去。
老女人微微一笑，很得意。
“怎么样，这是你花了十几年的时间都没有调教出来的男人，可我仅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做到了，你看到了吗？他害怕我，所以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而你做不到这一点。”
我不知道此刻需要怎么样的克制，才能让我控制住自己，不要一巴掌甩在那个老女人脸上，可她满脸的挑衅，终究还是刺痛了我。
我僵硬着身子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既然你今天叫我来，想来不只是让我看你的裸体，还有什么想说的一起说吧。”
“我也没什么想说的。”
老女人摆了摆手。
“我拥有了他三年，我现在想换一个人去拥有，可我也不想他过得太过于开心，所以我跟你说明这一切，如果你不介意，那我将他还给你，如果你介意的话，那我很抱歉。”
老女人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实际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挑衅，“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可是没有办法，因为我们是你情我愿，你没看错，我花钱去包养他，他给我服务，使我愉悦和满意，就算你是他的女朋友，你又能怎么样呢？”
她说得对，我不能怎么样，法律惩戒不了她，道德约束不了她，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也谢谢你，跟我说明这一切的情况，只是同时我也想对你表示我的同情，一个女人，需要花钱才能留住一个男人，让他不至于看到自己的身体就作呕的时候，才是最大的悲哀。”
老女人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她只是笑了笑，“根据我所查到的资料，你现在已经32岁了吧，我不过比你大了18岁，我也有过年轻的时候，而你很快也会走到我这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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