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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瑜已经坐在副驾驶上，她看见后视镜上，那些愤怒而声嘶力竭的人，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阴冷，惨白。
殊途开车很稳。
78手还有些发抖，她看了眼手表，“……才八分钟？”
“我以为过了一个世纪……”
她嘴唇还在颤，“……吓死我了。”
“长鱼呢？”
虞瑜看着后视镜，它们停下了。
零零散散的‘人’站在柏油路上，惨败的路灯照在他们脸上，那是一张张阴冷麻木的脸。
“在我旁边，她还没醒。”
虞瑜顿了一会，“你们有没有受什么伤？”
78此时才有心情感受，摸了摸胳膊和腿，不确定的道，“应该没有，不疼。”
殊途：“没有。”
“你居然往天上冲锋，你怎么想到的？”
“就算你不被抓住，也不怕摔下来摔死？”
78忍不住看向子书问道。
“嘶，好狠。”
虞瑜侧头看去，发现子书撸起裤脚，那只脚踝居然被硬生生捋了一层油皮下来，此时正渗着血。
可以想象，他们到底抓的有多紧。
虞瑜也觉触目惊心，“好险。”
子书显然也疼的很，她咬了会唇才道，“多谢。”
虞瑜不以为意，“我们是队友。”
她又道，“希望这次奖励能好一点，不然就亏大了。”
“殊途，把车开到这里，背着摄像头，”
虞瑜对她道，“对了，录像录的怎么样？”
殊途将绑在脖子上的手机递给她。
镜头晃动的厉害，烛光术在镜头里尤为惨淡，模糊的很。
足足八分三十六秒，能看清的画面屈指可数。
但就那么几个画面，也依旧诡异至极。
比如他们阴冷的眼神，比如那种摔断腿也毫不犹豫爬起来的狠辣。
“应该够了，”
虞瑜思索了一会，“希望能提醒到官方吧。”
很快，车被停在了某橘子的角落，还有个被堵住嘴的倒霉蛋在车里昏昏欲睡。
就绪后，她们扶着子书消失在黑夜里。
江边，一艘小船摇晃，四人坐在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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