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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份工作都挺难的，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应聘。”
“要不要我帮你找找关系？”
苏若初立马摇头。
“不要。”
“这次我要靠自己。”
“我要靠自己的本事考进去！”
陈凡竖起大拇指：“有骨气。
我媳妇儿真厉害。”
苏若初立马一噘嘴：“先说好啊。
如果我最后没有应聘上，你可不许嘲笑我。”
陈凡摇头：“绝对不会。”
正说着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陈凡拿起来看了一眼。
“我打个电话。”
“嗯。
那我先去洗澡啦。”
见苏若初起身进了洗手间，陈凡拿着手机来到了阳台上。
找出一个号码拨打了过去。
响了两声，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白若雪平静冷淡的声音。
“喂。”
陈凡：“你的消息属实吗？”
白若雪：“我的人现在就在船上。”
陈凡问：“你确定真的是去公海？”
白若雪笑笑：“你知道这艘船出海的目的是什么吗？”
陈凡表示不清楚。
白若雪则是解释道：“这是一艘挂靠在娱乐公司的游轮。
名义上的目的是观光旅游，其真实的目的是每年都会挑选几个日子，带着一帮美女跟有身份的老板，官员，富二代上山。”
“所谓上山，便是出海。”
“游轮会一路航行，直达公海，这期间，游轮上的宾客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不需要白若雪解释，陈凡也明白任何所做的事情都是指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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