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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没在幻兽手底下找到剑胚，花谷这边还需要华樊楼去争。
“好。”
听懂他的言下之意，华樊楼没有拒绝，脸上刚扬起笑容，就听见嵇阿青淡淡开口：“作为交易，我会给你不输于剑胚的顶级法器。”
扬起的唇瓣僵住，华樊楼气息发沉，开口：“不用。”
“你我之间不需要讲究这么多。”
他的语气认真，定定地看着嵇阿青。
嵇阿青却避开他的视线，径直往外走。
陆恒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也立刻跟着他出去，却听到身后传来华樊楼有些沙哑的声音：“阿……林，你是不是恨我？”
陆恒眼睛都睁大了，大气都不敢出，往前看，机械地迈步，直接越过嵇阿青飞快跑了出去。
眼前的帘子被打开又落下，嵇阿青看着浅淡的光影无声摆动，被割裂成斑驳的碎片，复原后，却和之前不一样了。
他手指握上帘子边缘，笔直挺拔的身躯顿住，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是——”
话音落下，他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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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灵宗主峰，正在悠闲地为自己的灵虎编辫子，掌门却突然感受到自己弟子的灵讯珠被捏爆，惊愕之中不小心把粉色灵虎的毛揪了一块下来。
灵虎投来不善的视线，掌门立刻告罪，给它喂了许多顶级灵植才安抚下来。
顾不上肉痛失去的灵植，他立刻传讯给几名师弟让他们议事殿议事。
几名师弟闻询赶来，听他说起这件事以后都露出凝重的神情。
“陆恒向来进退有度，捏碎灵讯珠必然是出了大事。”
几名长老交头接耳，立刻决定派出人手前往秘境门口守着。
考虑到那里还有许多顶级宗门，为了不落下风，导致一点话语权都没有，掌门亲自出发。
安排好事务，与长老们挥别，掌门心中抱了最坏的准备，灵虎展翅而起。
升至云端，他正叹了口气，仰头，与正看着自己的一双金红色眼睛对上了视线。
他愣了下，等挪开眼睛看清这是一条龙以后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全身血液僵住几乎要逆流。
灵虎恐惧得瑟瑟发抖，要不是还有契约的道义存在，几乎要立刻逃跑。
“您……您——”
掌门满脑袋的问号。
不是说前辈修士与龙族签订了互不侵犯领地的条约么？
难不成过期了？
“……”
掌门看了看天色，确定自己没在白日做梦。
苍明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火焰升腾于四周，五爪将这两个小东西提起来，问：“最近开启的秘境在哪里？”
掌门愣了下，疑心对方来势汹汹是要开战，准备糊弄过去，听到对方开口，有些幽怨似的，再一听又好像错觉：“我伴侣在那里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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