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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的食物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没有放弃通过审问获取答案。
nbsp;nbsp;nbsp;nbsp;“我不吃东西，”
达克莱斯摸了摸还能装一点的肚皮，恋恋不舍地放开蝙蝠披风：“我就闻闻味，喝点空气。”
nbsp;nbsp;nbsp;nbsp;祂以黑暗为食，刚好哥谭的空气中弥漫黑暗堕落的气息，这不算说谎，祂只是更喜欢蝙蝠侠的情绪和信仰力的味道而已。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突然将手伸到达克莱斯跟前。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没忍住，张嘴咬住。
nbsp;nbsp;nbsp;nbsp;祂还知道不用牙齿，只是含着。
nbsp;nbsp;nbsp;nbsp;柔软的舌尖舔过手指，隔着手套都能感受到炙热温度。
nbsp;nbsp;nbsp;nbsp;“好吃吗？”
蝙蝠侠问。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的回应是打了个饱嗝，这回真的是撑得一滴也塞不下了。
nbsp;nbsp;nbsp;nbsp;【酒神因子】都被激活忙着修复，祂仍舍不得松开送到嘴边的美食，咬着蝙蝠侠的指头轻轻磨牙。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手指动了动，口腔突然发麻的达克莱斯不自觉地松开嘴。
nbsp;nbsp;nbsp;nbsp;“卡罗来纳死神的味道怎么样？”
蝙蝠侠再次问。
nbsp;nbsp;nbsp;nbsp;卡罗来纳死神，吉尼斯世界纪录最辣的辣椒之一。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涂抹在手套食指尖上的浓缩精华足够辣死一个人。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的身体属于正常碳基生物，见识浅薄不知人间险恶的祂嘴唇快速肿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辣不是味觉，而是痛觉。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舌头有点酥酥麻麻，舒服。
nbsp;nbsp;nbsp;nbsp;“好吃。”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舌头已经肿得说话模糊，眼睛依然盯着蝙蝠侠的手还想再来一次。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的错觉。
nbsp;nbsp;nbsp;nbsp;这并非他的本意，他只是想试探怪物是否拥有人类的正常反应。
nbsp;nbsp;nbsp;nbsp;“蝙蝠。”
达克莱斯想起最重要的事，大着舌头认真询问：“你爱我，还是更爱小丑？”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心底涌出的一丝丝愧疚荡然无存，甚至为这个问题感到恶心。
nbsp;nbsp;nbsp;nbsp;他阴沉着脸展开披风，飞跃而下，只留下一句：“不要相信任何人。”
nbsp;nbsp;nbsp;nbsp;神盾局已经被九头蛇渗透，哥谭这边为九头蛇提供帮助的不止莱恩和思摩尔。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察觉到有一股庞大的力量，正从阴影里伸出触手，追逐达克莱斯这个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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