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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当然，我说过，我是达克莱斯。”
达克莱斯感到不妙。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将目光从小鸟移向达克莱斯：“你是黑暗君主。”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沉默半晌，不甘心地问：“我哪里不像人类？”
nbsp;nbsp;nbsp;nbsp;祂也就眼放高温切割刀、低空慢速飞行、肉身挡子弹、快速自愈、死而复生……人类中能做到这些的又不是没有。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看着达克莱斯没说话，但从情绪色彩到下撇的嘴角都在说：你哪里像人类？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当没看到。
nbsp;nbsp;nbsp;nbsp;肯定是有小混蛋告密，而不是祂伪装人类的技术太差。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忍了忍，没忍住，笑起来：“对，我是黑暗君主。
唯一的黑暗君主，你最好记住这一点。”
nbsp;nbsp;nbsp;nbsp;“你的目标是我。”
蝙蝠侠声音冰冷：“你想吃我。”
nbsp;nbsp;nbsp;nbsp;他笃定的样子真可爱。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舔了舔唇：“不，我不吃人。”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朝达克莱斯伸手，冷静询问：“想吃吗？”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把想字咽回肚子里。
nbsp;nbsp;nbsp;nbsp;——别冲动，这是试探。
蝙蝠已经知道你不是人类，咬上去就会发现什么都尝不到！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将手喂到达克莱斯嘴边，“我可以成为你的食物。”
nbsp;nbsp;nbsp;nbsp;黑色皮革上沾着血渍，还流淌着疑似圣水的水珠。
隔着手套也能看出手指修长指骨分明，指尖凝固着危险，大概是藏着可弹出的尖爪。
nbsp;nbsp;nbsp;nbsp;太香了！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干咽了口空气：“你再说一遍。”
nbsp;nbsp;nbsp;nbsp;“我来当你的食物。”
蝙蝠侠将手往前送了送，几乎碰到达克莱斯的唇。
他说：“唯一的。”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在咬住指尖之前又停下，抬起眼皮盯着蝙蝠侠，然后慢慢地伸出舌尖快速舔了下。
nbsp;nbsp;nbsp;nbsp;噫！
是甜的！
有味道！
这次没骗我！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眼睛发亮。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的手纹丝不动，没有退缩。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又舔了下，然后双手抓住蝙蝠侠的手掌，舌头直接裹住食指，仔细品尝。
nbsp;nbsp;nbsp;nbsp;奶油巧克力上的烤松子碎有一点点焦，但还不到糊的程度，闻起来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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