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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问：“噩梦之主？”
nbsp;nbsp;nbsp;nbsp;噩梦之主也叫这个名？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缓缓眨了下眼，否认：“叫我达克莱斯，我是人类。”
nbsp;nbsp;nbsp;nbsp;身体是人类，灵魂模拟的人类。
别管模拟灵魂后面还藏着什么，有人类的身体和灵魂，那就是人类。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冷哼。
nbsp;nbsp;nbsp;nbsp;正常人类不能死而复活。
nbsp;nbsp;nbsp;nbsp;噢，他不信。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想了想，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变种人二次变异跟氪星人的混血杂种。”
nbsp;nbsp;nbsp;nbsp;那你首先要有变种基因才能二次变异，你血液里没有x因子，体内也没有半点氪星成分。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已经将深渊实验室每一个项目每一个实验体每一个员工能查到的都查了个遍。
nbsp;nbsp;nbsp;nbsp;深渊的研究项目非常驳杂，有人研究从刚觉醒的变种人身上提取上帝元素，也有人利用上帝元素制造永生药剂，还有人研究献祭生命召唤魔神……
nbsp;nbsp;nbsp;nbsp;“你来自哪里？”
蝙蝠侠问。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微微偏了偏头，想了一想才回答：“熔炉。”
nbsp;nbsp;nbsp;nbsp;果然如此。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盯着达克莱斯，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更多线索，但达克莱斯忙着蹭披风，那双诡异的眼睛里除了食欲也再无其他。
nbsp;nbsp;nbsp;nbsp;“你在深渊实验室做了什么？”
蝙蝠侠换了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想也没想：“消弭仇恨，让灵魂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比如你的肚子是吗？
nbsp;nbsp;nbsp;nbsp;傲慢，高高在上的俯视，就好像数百人的伤亡无足轻重。
nbsp;nbsp;nbsp;nbsp;三百六十七人，不，加上送医后不治身亡的，总共三百七十五条人命，里面总有罪不至死之人，他们是孩子的父母，也是父母的孩子。
nbsp;nbsp;nbsp;nbsp;虽然深渊的灭亡对世界毫无坏处，即便没有达克莱斯，蝙蝠侠也要捣毁深渊，但达克莱斯的态度仍让蝙蝠侠感到愤怒。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冲上前给了达克莱斯一针足够放倒大象的麻醉剂。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歪头看着扎在他脖子上的针筒。
nbsp;nbsp;nbsp;nbsp;“不好吃。”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眉头紧皱，又加了一针能放倒神奇女侠的特殊麻醉剂。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感到一股神秘能量正在入侵模拟灵魂，味道有点像百香果汁，还能提高衣服对力量的容忍度。
nbsp;nbsp;nbsp;nbsp;大蝙蝠真慷慨！
nbsp;nbsp;nbsp;nbsp;安雅的经验果然有用，真诚和乖巧能带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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