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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伸手抓住蝙蝠侠尖尖的耳朵，凑上去轻舔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祂什么也没尝到。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口不对心，明明嘴上已经谈好代价，心里的警惕防备却一丝也没减少。
nbsp;nbsp;nbsp;nbsp;这就过分了。
nbsp;nbsp;nbsp;nbsp;祂已经足够退让，美味应该打开盖子主动献上灵魂。
nbsp;nbsp;nbsp;nbsp;“我很抱歉，达克莱斯。
我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弱小人类，没有足够的力量确保您遵守契约，所以需要先看到被你吞没的哥谭人回归。”
蝙蝠侠的话听起来很诚恳：“相信我，当契约成立，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nbsp;nbsp;nbsp;nbsp;【说谎！
】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揭开温和的面纱，露出霸道强硬的内核。
nbsp;nbsp;nbsp;nbsp;【我宣布契约成立。
】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冲进蝙蝠侠的大脑，决定自己收取祭品。
nbsp;nbsp;nbsp;nbsp;身体对灵魂来说，是衣服，也是牢笼。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的精神世界有一座复杂的思维迷宫。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空降到迷宫中央，黑雾肆无忌惮地蔓延。
nbsp;nbsp;nbsp;nbsp;下一秒，碰触到迷宫墙壁的黑雾变得僵硬，猛然收缩成皱巴巴的雾团，像一朵迷你的乌云，被无形的手拧毛巾一样拧紧，哗啦啦淌出来一串字符——设函数f（x）=lnx+ln（2-x）+ax……
nbsp;nbsp;nbsp;nbsp;【这是什么？】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愤怒得几乎尖叫。
nbsp;nbsp;nbsp;nbsp;“世界构成的基础。”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出现在迷宫分岔道口，他看着身体颤颤巍巍摊开飘在迷宫中央的乌云，正思考针对达克莱斯的plana-5。
nbsp;nbsp;nbsp;nbsp;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万能腰带里的东西多是针对变种人，没来得及准备更多对付邪神或魔法系生物的道具，蝙蝠侠只能冒险拿自己当诱饵和容器。
nbsp;nbsp;nbsp;nbsp;至于扎坦娜的提醒，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
nbsp;nbsp;nbsp;nbsp;思维迷宫暂时困住怪物。
nbsp;nbsp;nbsp;nbsp;现实中的黑雾污染区消失，跟蝙蝠洞的通信已经恢复，但消失的生命和物质没有恢复，那些精神被污染的人也没有醒来，依旧像朝圣的狂信徒一样涌向他们的神。
nbsp;nbsp;nbsp;nbsp;哥谭一片混乱。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的精神世界。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盯着拧出来的习题——高数确实是人类用来了解世界基础规则的工具，上面凝注了恐惧、痛苦、绝望、疲惫、放弃、躺平等情绪，但这些本该香甜美味的精神力量却散发出极其晦涩发苦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我问的是神力！
】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抬头看向蝙蝠侠，虽然祂并没有头。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的灵魂比身体更黑暗、更深沉，没有了人类的嘴唇和下巴，恐惧凝聚而成的盔甲里只剩痛苦绝望和冷静理智组成的冰冷阴影。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嗅到神性的气息。
nbsp;nbsp;nbsp;nbsp;是恐惧！
nbsp;nbsp;nbsp;nbsp;这是一具恐惧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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