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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安雅说话是基于声带的震动，通过声波的形式传播，跟依靠类电子传播信息的幽灵不同，她看起来像活人，心跳、脉搏、血液、脑电波频率也像活人。
nbsp;nbsp;nbsp;nbsp;“马克思·埃森哈特是你什么人？”
蝙蝠侠问。
nbsp;nbsp;nbsp;nbsp;“我是他的公主，他会为我杀死地球……蝙蝠侠，别让他知道我的存在。”
nbsp;nbsp;nbsp;nbsp;安雅说着话，整个人像风吹过的灰堆，开始幽灵化。
她的灵魂飘起来，声音也变得飘忽。
nbsp;nbsp;nbsp;nbsp;‘谢谢你选择救我，这不是你的责任，无辜的孩子已经变成恶魔，你只是迟到了，蝙蝠侠。
’
nbsp;nbsp;nbsp;nbsp;‘你迟到了，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你迟到了……’
nbsp;nbsp;nbsp;nbsp;‘迟到……’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耳边回荡着声音，脚下的地面变成一具具尸体。
nbsp;nbsp;nbsp;nbsp;尸体有的穿着研究员的隔离实验服、有的穿着白大褂、有的是全副武装的保安装扮……每一个人的死状都不同，烧死、冻死、窒息死、利刃切割而死。
nbsp;nbsp;nbsp;nbsp;‘我们杀死了他们！
’
nbsp;nbsp;nbsp;nbsp;‘我们替自己复仇！
’
nbsp;nbsp;nbsp;nbsp;‘复仇——’
nbsp;nbsp;nbsp;nbsp;‘杀死——’
nbsp;nbsp;nbsp;nbsp;‘撕碎——’
nbsp;nbsp;nbsp;nbsp;哭泣的孩子们围着蝙蝠侠转圈，异口同声的清脆童声不断回荡，像教堂唱诗班的合唱一样空灵，以及诡异。
nbsp;nbsp;nbsp;nbsp;是的，在小丑对孩子进行致命玩笑时，蝙蝠侠总是迟到！
nbsp;nbsp;nbsp;nbsp;是的，蝙蝠侠是个不能为自己孩子复仇的懦夫！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声音只要闭上眼睛就会在耳边响起，不需要别人替他加深回忆！
nbsp;nbsp;nbsp;nbsp;蝙蝠侠沉默地检查实验器材，甚至动手实验调配药剂，将调试出的试管塞紧瓶口放入多功能腰带，然后敲打实验室内的电脑，调出关于0号实验品的相关实验记录……
nbsp;nbsp;nbsp;nbsp;电脑屏幕闪跳动的画面停顿，出现dk07长生试剂的组成公式。
nbsp;nbsp;nbsp;nbsp;“你是什么？”
蝙蝠侠突然开口。
nbsp;nbsp;nbsp;nbsp;孩子们哭泣的声音消退，室内安静得仿佛空气都冻结了。
nbsp;nbsp;nbsp;nbsp;幽灵模式的安雅坐在试验台上，踢着双腿歪头看蝙蝠侠，漂亮的棕色眼睛不知何时变成纯黑。
nbsp;nbsp;nbsp;nbsp;【背负黑暗的世界支柱，很高兴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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