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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文和他四目相对，半晌又避开视线：“怎么是你？”
他实在没话找话说。
“我想问你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顾阎问。
“没事，我已经回复你了。”
沈洛文摇头，他暂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顾阎，万一精神链接依旧失败那怎么办，他不敢尝试，或许他或多或少都继承了他那个父亲的完美主义。
此时厨师到了。
张厨师笑着走过来：“哎啊，顾总留下来吃饭吗？”
“不留。”
“留。”
说不留的是沈洛文，说留的是顾阎，两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又说。
“留。”
“不留。”
这次说留的是沈洛文，说不留的是顾阎，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张厨师瞧着他们，这也太别扭了吧，他咳了一声：“那就留吧，我今天带了很多新鲜食材过来，还有花瓣的最新做法，很美味的。”
沈洛文想了想，不再纠结留不留的问题：“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你们坐下来看着电视等一会儿吧。”
张厨师把捧花拿走，还体贴地给他们把电视放到娱乐频道。
顾阎坐到单人沙发上，和沈洛文相隔有些远。
沈洛文忽然觉得自己坐着的沙发好像有针头扎他，坐得哪里哪里都不舒服，他想离开这个地方，但脚又不听使唤地原地不动。
顾阎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望向他：“那个泰尔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
沈洛文盯着电视机目不斜视，“我已经拒绝了他的广告了，他是M国异能者部队的人。”
“他很快就会破产。”
顾阎接着恶狠狠地说。
沈洛文心下一惊看向他，顾阎脸色阴沉，浑身煞气，终于露出了他蛊王的真面目。
“适当的时候就收手吧，不要被他们捉住把柄。”
他还是说。
“不会。”
顾阎不为所动。
沈洛文沉默，现在的自己确实劝不动他了，但或许现在的顾阎比之前的好，因为他不再受到束缚。
他们沉默下来，熬了半个小时张大厨喊道：“做完饭了，你们过来吃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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