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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牙龈四颗，上牙龈上仅有的那唯一的一颗牙齿。
“你刚才问我撒？要给我钱？”
老人以为她听错了，努力想要看清张蓁的样子。
想跟她再确认一遍。
张蓁朝她凑近了一些，下意识让自己声调高了两度：
“是的，寄存一晚给15文，可以吗？”
老媪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模样：
“真的呀？”
“是的，你数数看看。”
小竹将钱已经数好了递到了张蓁手里。
张蓁接过后拉起老人的右手，就往她手上放去。
“咳咳....................”
老人正伸出手一枚一枚的扒拉手心的铜板时。
她身后的屋内传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那老人似乎对这个声音很是敏感。
也不数钱了，手一握转身就要往屋里去。
但由于她年纪大了，腿上无力，走起来很是吃力。
张蓁忙上去扶着她的胳膊，支撑着她往屋内走去。
随着老人推门的动作。
门框和门扇之间，立刻回应出一阵嘎吱的声响。
怕风进屋刺激到屋内的老人，唯一的窗户被封了。
屋里看起来昏暗逼仄。
要仔细看，才能看清屋内床上坐了一个老人。
老人身上裹着旧衣，腿上盖着单薄的被子。
望着老媪时，眼中满是疲惫和无奈。
昏暗潮湿的室内环境，眉宇间满是凄苦的两位老人。
破旧的单衣，单薄的被子。
已经分不清空气中，到底是霉味多一些，还是药味重一点。
所见之物处处透着凄苦的味道，让人看的心阵阵发紧。
那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让张蓁和挤在她身旁的林赟他们几人，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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