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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验体,到棋子,到失控变量,再到如今,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置身事外。
大力敲了敲门,走进来,递给她一杯热茶。
“外面不太平,别乱跑。”
大力语气不善,却也带着某种别扭的关心。
金子接过杯子,低声道:“谢谢。”
大力看着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金子端着热茶,眼中却慢慢泛起一层令人难以捉摸的冷光。
她知道,她现在必须做出选择。
是继续作为别人手中的工具,还是,第一次——为自己而活?
深夜,仓库。
会议结束后,高桥单独留了下来,整理资料。
志尚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忽然开口:
“母亲,您有没有想过……”
高桥头也没回:“想过什么?”
志尚轻声笑了:
“如果帝国集团灭了,你会是什么?”
高桥顿了一下。
志尚走近两步,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您会是……一位失去帝国的女王,还是——一位失去儿子的母亲?”
高桥终于转过头,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冷静得令人胆寒的脸。
良久,她淡淡道:
“我从来不曾拥有过什么,所以,也谈不上失去什么。”
志尚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很长。
高桥静静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资料袋。
夜风从破旧的窗缝灌入,吹得灯光微微摇晃。
一场新的风暴,已经悄然在东京的黑夜里酝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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