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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突破了异变阶段居然会直接死掉！
怎么还有这样的升级路径！
那谁还升级啊！”
石壹一听，直呼坑人。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我刚才说过了，那家伙会把知识灌输进你的脑子里，你的理智会自然减少，所以印记阶段是会不受控制地自动提升的。
我们追求的不是一味地提升自己的印记阶段，而是要保持理智，在达到一定阶段后抑制自己的阶段。”
辛精卫回答道。
“反向升级？”
“可以这么理解。”
说了这么多，石壹已经基本搞清楚了，印记的阶段越高，能力越强，印记的阶段会自动提升，但也不能任由它升级下去，否则会失去自我成为怪物，需要通过主动获取知识的方式来抑制理智的降低。
“卫哥，何局长，你们都是什么阶段？”
石壹问出了此刻心里最想问的问题。
“我们都是异变阶段初期，这个阶段是最稳妥的，和自己的理智抗衡起来比较容易。”
辛精卫说道。
“对了，还有一点，理智的降低几乎是不可逆的，千万要注意不要让自己突破异变阶段，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石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看来很有可能是那本传记被自己的身体吸收了，让自己直接进入了异变阶段，印记的颜色也变成了暗红色。
而自己最近脑海里又会莫名其妙地多出来很多知识，现在一切都对上了。
查不出通话记录，陈远的案件又一次搁置了。
几人又关于案件情况聊了几句，何崇礼突然接到了局里打来的电话。
“嗯，嗯……好，我知道了。”
何崇礼接起电话应了几声，转头向石壹说道：“廖正德抓到了，他把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陈远是他买凶杀的，虽然他逃不开责任，但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其实我也猜到了，以他的胆子，还做不出杀人的事。”
石壹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高百泉的反应和你说的一样，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们目前还没有掌握直接证据。”
何崇礼叹了口气，语气中多少充斥着一些无奈。
“没事，早有心理准备了！”
石壹说道，“但我不会放弃的！
我一定要找到高百泉的犯罪证据！”
对于调查高百泉，石壹其实一点头绪都没有，一切线索都好像断掉了一般，让石壹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石壹走出了精卫部队大楼，没有跟着何崇礼的车一起回丰市，他想要再回文艺汇演的事发地点看一看。
石壹来到了精卫部队大楼不远处的广场，这里一改往日的热闹气氛，变成了一块无人问津的荒地，场地上还残留了不少舞台坍塌时的碎块，遍地都堆满了建筑垃圾，也没有人来打扫。
一场简单的文娱活动，却牵扯出了这么大的阴谋，甚至还有人为此搭上了性命。
石壹不禁有些晃神，竟在那一片废墟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石壹？！
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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