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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厉司寒狭长的墨眸微微眯起，专注地看着她的神情。
沉默片刻后，他开口说道：“要是对这幅画不满意，我可以重新画一幅。”
重画？
一旁的梁志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厉司寒每天都非常的忙碌，最不喜欢在这种小事上耗费精力，今天怎么……
不过话说回来。
梁志偷偷瞥了一眼霍渊眼下的青黑，唇角忍不住上扬。
厉司寒这几天状态极佳，灵感如泉涌，想必沈初梨功不可没。
昨晚定是扎针一宿没睡，这才起晚了。
就在这时，厉司寒忽然抬眼扫向他。
梁志心里一紧：“！
！”
他立刻收起嘴角的笑意，装作淡定地低下头，盯着地上的蚂蚁。
“不用重画啦，我很喜欢这幅画。”
楚乔忽然抬起手，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拉住厉司寒的衣角，晃了晃。
“那个，你能不能……掐我一下呀？”
厉司寒微微挑眉，问道：“为什么？”
楚乔吸了吸鼻子。
“我就是觉得，这一切好得不真实，特别怕这只是一场梦。”
一场……前世在低谷绝望时出现的梦境。
梦？
厉司寒勾了勾唇，手掌一伸，揽住她的腰。
“想知道是不是梦？闭上眼睛。”
楚乔还没反应过来，厉司寒忽然靠近，轻轻吻上她的唇角。
他身上淡淡的颜料和松节油混合的气息，
萦绕在楚乔的鼻尖。
只是轻轻一吻，便迅速离开。
楚乔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这时厉司寒已经直起身，恢复了平日里的矜贵优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乔乔。”
厉司寒弯下腰，侧脸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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