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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上次去她公寓取戴莹的文件时，她说要搬去何舒朗家。
“你在哪？”
左柯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来。
“你为什么关心这个？”
南意如舒了口气：“我当然在何舒朗家。”
“那他...没在？”
问出这句话，左柯突然后悔了，明知道南意如说谎，却又不能揭穿。
“他...”
南意如吞吞吐吐偏瞎话地：“他加班去了。”
“凌晨4点还加班！”
左柯轻轻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质疑，对她说：“你睡吧，我只是，拨错了。”
电话两端都沉默了，左柯不舍得挂电话，听着那头传来她的呼吸声，感觉她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隔了很久，南意如才挂了电话。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与南意如分开后，他一直住在公司。
办公室侧厅专门布置了休息室，更衣洗漱都没问题，虽然没有家的味道，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大雨下了很久才停，天色大亮，左柯驱车前往会展中心。
停车场充斥着潮湿的气味，左柯停好车，解开领口纽扣，皮鞋碾过积水倒映的霓虹光影。
电梯口，何舒朗虚扶着南意如的腰，她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蓝钻在暗处闪着幽光。
左柯缓步走近正在交谈的两人身旁，何舒朗率先注意到他，握住南意如的手，与他面对面：“左总来得真早！”
左柯点头笑笑，目光扫过南意如，发觉她额头渗着细汗，面色苍白：“南总...不舒服吗？”
“只是低血糖。”
何舒朗握紧了她的手，挡在她面前：“起得早，还没吃早餐。”
“何总忙于工作，还是要照顾好未婚妻。”
“不劳左总费心，我的人，我自然会照顾好。”
电梯还未到，乔静云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左柯身边，亲昵地挽上他的胳膊：“柯，何总说得有理，你在现任面前关心前任，可不是君子所为。”
“不过，南总若是不舒服，也不必强撑，今天的主场是我们青玉萧总监的。”
乔静云挑衅的目光扫过南意如，特意强调：“萧潇。”
南意如看了一眼左柯，淡定地看向乔静云：“恭喜左总、乔总，强将手下无弱兵，我也相信萧潇今天可以大放溢彩。”
展销会上
萧潇一袭酒红色西装站在展台中央，身后巨幕播放着非遗匠人刺绣的纪录片。
青玉的新品将苏绣牡丹嵌在真丝长裙上，灯光流转间宛如活物。
“诸位，真正的奢华不是价格标签，而是文明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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