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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
楚墨的意念传了过来，简单直接。
好奇。
紧跟着，是某种捕食者锁定顶级猎物的兴奋感，几乎要透过契约灼烧林清婉的感知。
“有好东西。”
林清婉的注意力转到楚墨示意的方向。
那片雪地……没什么不同。
可契约的另一端，楚墨的情绪清晰传来，让她也隐隐觉得那地方不一般。
她立刻转向苏勇：“苏队长，停步，全体警戒！”
苏勇愣了下，但没多问，手一挥，护卫们立刻散开，刀出鞘，警惕四周。
苏晚晴也好奇地凑近：“清婉，小青发现啥了？”
林清婉摇摇头，紧盯着那片雪地，声音压得很低：“还不清楚，小青说，下面有好东西。”
楚墨已经从林清婉肩头滑下，游到那片雪地。
蛇尾轻扫，积雪分开，露出冻得邦邦硬的冰层和泥土。
他低下头，鼻子贴着地面用力嗅了嗅，金色竖瞳里的光芒更盛。
没错，就是这儿，纯粹的冰寒气息。
他抬起头，望向林清婉，传递意念：挖不挖？
林清婉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冰层，再想想楚墨的发现。
这鬼地方处处要命，但也藏着好东西！
“挖！”
她下了决心。
得到许可，楚墨不再迟疑。
蛇躯微弓，坚硬的鳞片刮擦着冻土。
他没用蛮力，而是引动了体内的冰霜力量。
蛇尾在地面划过，不是抽打，而是勾勒出冰蓝色的纹路。
冰蓝纹路蚀刻地面，冻土发出牙酸的咔嚓声。
那动静，听着就不像是外力砸开的，更像冻土自己从里头碎了。
冰屑乱飞，土层成块剥落，速度快得让人眼花。
苏勇和他手下那帮护卫，个个儿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这位小青爷，不光能打，这手活儿……简直神了！
没多大会儿，噗——一声闷响。
最后那点阻碍破开，一个黑黢黢的洞口露了出来。
森寒的气息猛地从洞里冲出，比外面的风雪冷得多，也纯粹得多，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发麻。
寒气里还卷着一股子陈腐的霉味儿。
林清婉和苏晚晴齐齐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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