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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作为实验体的程墨和苏小柔曾经因为圣体的能力看到过那些相关的画面。
可画面里的人类和他们差不多，只是可能爱得更加热烈和自由一些，毕竟他们没有被智能头盔控制。
这是程墨和苏小柔不怎么成熟的看法，此刻程墨突然开了这个玩笑，没想到这次苏小柔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直接怼了回来，没有羞涩地低下头或者转身离开。
“这……”
程墨还是再次沉默了，只能在心底暗骂自己不会说话。
……
处理好伤口后苏小柔对着锅里已经被煮烂的青菜陷入了沉思，无可奈何地重新备菜，还好其他菜还没下锅，只需要重新切青菜就好。
程墨这次整理稿件时有了准备，竟然凭借考试圣体读取了林清雪电子签名是污染机制，并通过他的转化处理将其污染功能封禁，实在是天才。
吃过晚饭后一切准备就绪，开播颁发电子奖状。
直播间的粉丝发了好多条弹幕提醒苏小柔和程墨，他们那天的直播数据被强制篡改，已经变成了对林清雪最有利的网络记忆存储。
但是苏小柔淡定地说了一句：“放心，不是只有她林清雪能掀风起浪，我能开直播到现在而不能被她完全移除相关权限，自然有我的办法。”
程墨公然拿起一块独立的存储盘，在直播间播放了未被篡改的直播回放。
现在他有了盟友，还是一个很仗义很关心他的盟友，他越来越有信心了，哪怕一直被打压。
“强制篡改只能改变网络上的东西，这块存储盘是我读取相关知识后自己做出来的，纯手搓的独立的存储盘，她篡改不了。”
他明白现在越是淡定和自信，越是能在舆论的压力下站住脚。
手搓的存储盘更让人安心，这也是他和苏小柔到现在还能如此淡定的原因之一。
或许明天会有很多“他们在旧时光书店打晕九个人还试图强制抓捕大学生吴智殷”
的类似言论，但程墨同样把监控录像存入了另一块他自己的手搓存储盘里，吴智殷带人进店的画面都被录下来了，铁证如山。
他还特地用了两块存储盘，放在不同的位置。
如果林清雪再派人来抢，他还有其他备份。
无论什么时候，保存真实的证据才能保证他和苏小柔不会阴沟里翻船。
再说林清雪不会那么傻，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通过参赛植入电子签名想要污染程墨，又让吴智殷带了九个智能傀儡来抓他都没成功，现在应该暂时不会轻举妄动了。
林清雪在直播间外生气，吴智殷以又一次失败为她争取来强制篡改的时间，但强制篡改收效甚微，她只能另想办法。
她用力握着手机，指节发白，说是欺霜胜雪也不为过。
她在犹豫要不要请那个人出手。
……
“这么多年了，该给的都给她了，为什么她还总是阴魂不散呢？”
下播后的苏小柔与程墨商量接下来的对策，眉眼间透着一股疲倦。
“她还是会想要抓我们回去做实验的。”
程墨也很无奈，再次被盯上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和苏小柔都还年轻，立志要与那座曾经逃出来的实验室作斗争，还不想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既然选择硬刚，就不能逃避。
旧时光书店就在城中村，他们就守在旧时光书店，除了偶尔外出，毕竟回家、上课与挣外快都是要做的事情，他们没有林清雪那么雄厚的财力，有些事必须去做。
好在林清雪一伙人还算有点素养，没有把手伸向他们的亲朋好友，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不能同时得罪那么多人，他们惹不起。
如果他们只是针对一下苏小柔和程墨，其他人或许还不会与他们公然宣战，况且程墨和苏小柔现在还好好的。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直播了，那就是出大事了。”
程墨和苏小柔曾在直播时不止一次用这样一句话向观众保证过他们会每天按时直播，其中夹杂着一股不能一次性说清楚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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