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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马不止不敢停下来，反倒是要加快做手术的度。
这就代表着，患者的痉挛，是在手术进行中的时候出现，而且非常突兀，毫无征兆。
“患者是否有癫痫病史？”
孙大为开口问道。
马愣了一下，继续将注意力放在了手术中。
回答孙大为的，是二刀。
“没有，从未有过癫痫病史。”
“查过钙质指标了吗？”
孙大为接着问道。
“查过，比正常值略低一点，没有达到触点。”
二刀再次应声。
查钙质是因为人体若是钙质流失严重，就是常说的缺钙，会导致肌肉痉挛。
半夜睡得正香，忽然小腿肚抽筋，一部分的原因就是身体在提醒你，该补钙了。
“头部cT或脑核磁做过吗？”
孙大为又问。
就连正在紧张的做手术的马，都停下了手术，惊讶的看向了孙大为。
因为孙大为这三个问题，全都问在了最关键的点上面。
“这……没有吧？”
二刀的回答充满了不自信。
“没做。”
马取代二刀回答道，因为这一刻，他莫名的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孙大为点了点头，前两条都不可能，那第三条肯定就是可能性最大的喽！
“马，换位，你来压制，我来做手术。”
孙大为沉声道。
现在是真的跟死神抢时间了。
患者年龄85岁，正在做的手术是主动脉瓣置换，二尖瓣置换，动脉血管搭桥的联合手术。
年纪大，属于高危人群。
联合手术属于难度最高的那个等级，就连换心手术都要甘拜下风的那种。
霸服直接叠满了，稍有不慎，都不用抢救，直接宣告手术失败，患者死亡就完事儿了。
“你不是骨科医生吗？”
二刀皱眉道。
孙大为一眼看了过去，沉声道：“你在质疑我？”
马听到这个声音，听到这话里的内容，猛地哆嗦了一下，面露骇然神色，不敢置信的看着孙大为。
这句话，他曾经听到过。
当时他虽然被免了副主任的职，成为了孙子轩主任手术团队的一员，但傲气仍在。
所以在一台手术中，他曾经对孙子轩主任的手术方案提出了质疑。
孙子轩主任就是用这个眼神，这个语气，这个内容来做出回应的。
那股子压的人喘不过来气，心跳似乎都漏跳了两拍的气势，马这辈子都忘不掉。
一时之间，那身材普通的孙子轩主任，与眼前这个身材魁梧，2多斤的胖子的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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